了一句:“老娘都说了大白天的不合适,你个死干巴老头子非得这么猴急的。好啦,快去看看是哪个?”
“嗯。”
村长点头应声道,“还能是哪个啊?不就是老赵嘛。”
村长一边说着,就一边转身出了里屋,然后直奔堂屋门口走去了。
这时,宣传委员赵广庆正伫立在村长家堂屋的门前。
村长上前,笑脸冲赵广庆问道:“咋啦?一大早的,啥子事情的嘛?”
赵广庆略显为难的看了看村长,回道:“还不是就因为周青那个龟儿子的事情啊。”
“这两天,周青那个龟儿子的又咋子啦?”
村长忙问道。
赵广庆回道:“这两天他个龟儿子的倒是没咋子啦的。只是上次,他个龟儿子的和王友林的婆娘那事,王友林又跑去找我了,说我们处理得不妥当的。”
听赵广庆这么的一说,村长暗自愣了愣,忽然问道:“那你还想咋个子办嘛?”
赵广庆显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回道:“我老赵能想咋个子周青啊?只是人家王友林觉得不服气而已。反正周青他个龟儿子的也没和我老赵的婆娘睡觉觉,我老赵又能想把他咋个子办啊?”
村长又暗自怔了怔,回道:“要不你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。难道你还真想按照村规来,让周青那个龟儿子的游村啊?这个子办,可是行不通的哦。这周青这个龟儿子的,现在好歹也是我们江渔村的老师的,就他有点儿文化的,将来我还想培养他做村长的呢。再说了,和他王友林的婆娘睡个觉觉而已的嘛,又没啥子大问题的。萝卜拔出来了,那个坑不还在的嘛。他王友林又没丢啥子玩意,还有啥子可闹的啊?我觉得,老赵你定的这个**规就有毛病的。你说说,这偷汉子,或者偷婆娘算啥子大的问题嘛,顶多也就是算个人生活作风问题而已的嘛。还要游村的嘛?回头你把这村规改改。”
赵广庆一边听村长说着,一边暗自琢磨着,然后问道:“那?按照村长……你的意思就是以后这偷别人家的婆娘都不算个事了呗?”
“我不是这意思的。”
村长回道,“我的意思就是不要游村了的。你改成别的处罚方式的,比如说,罚款什么的嘛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赵广庆暗自愣了愣,“村长……你的意思就是……周青这事就这么算了呗?”
“不算啦,你还想怎么样嘛?那天不是已经处理完了的嘛,你老赵翻案啊?”
“可是就这样放了周青……”
赵广庆忽然挠了挠后脑勺,皱了皱眉头,“对村民们来说……我们这村干部也就没了啥子威信的?”
“你老赵还想要个啥子的狗屁威信嘛?你老赵要是想有威信的话,那你就去教书。你不是也有点儿文化的嘛。”
“这个?”
赵广庆又是挠了挠后脑勺,“还是算了吧。我还是去做做王友林的工作吧,教书这个头痛的。对了,你这两天不是去县城解决教师问题了吗?咋子样了啊?解决了吗?”
“解决个屁啊?”
村长回道,“老子在教委说了半天的好话,she头都说的起泡了,人家就是说,我们这鬼打的江渔村太偏了,没得老师愿意来的。后来教委跟我说,建议我要村里孩子去镇上的小学上学的。你说说,这孩子才屁点大,要他们每天坐船过江去镇上上学的话,万一出了啥子事情的话,咋个子办嘛?再者说了,要是孩子们都去镇上上学的话,就光那一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