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回盒子里,他身子往沙发背一靠,看着半趴半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。
“哪儿来的?”随意开口就已经带了逼问架势。
地上的中年男人哆嗦着,看向盒子里,又哆嗦着开口,“一个…一个小姑娘……落在我车上…我……”视线和他对上,脑中就逐渐空白。
对方只是随意坐在那,无形的威压和戾气就慑的他口齿不清。
“我、我那天看见她……在西桥路上…我我…就把她带,带到市区……顺路……”地上人解释的磕磕巴巴,最后还补上两字,声音又小又怂。
九敏啊……他真的只是个小生意人,善良纯朴,积极纳税,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。
他发现这只耳环就认出是之前Sotheby,s拍卖的顶级珠宝,马上联系了拍卖行,归还失主。
他可是良民!
男人眉眼都仿佛拢在一片阴森中,一双眼黑沉阴戾,隐带凝重。
那条路通往西郊庄园,偏僻的很,路上平时连辆私家车都难见。
她去那干什么?
墨廷深躁郁的捏捏眉心,“车上还有谁?”
“没、没谁……”
他眸色就愈发阴沉。
怎么会莫名其妙掉了一只耳环。
年轻漂亮的小姑娘,荒郊野外,独自一人,上了陌生男人的车……
结合她前段时间的反常……
他逼迫自己不去往下想。
低敛着眉眼也压不住眸中黑浪翻滚,心底涌上的狂戾怒火几乎将瞳仁染的猩红。
他不是没有感受到她的异常。
只是小姑娘太娇太甜,乖到了他心尖儿上。
警惕性几乎完全被麻痹,智商也跟着下线,就只想沉溺在甜甜的蜂蜜罐里。
他向后仰靠在沙发背上,眉眼间疲乏,戾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