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腔,学箜篌。
她只会弹钢琴,从没摸过弦拨乐器。
但常年练舞出身,耳音和节奏感都十分好,学民乐也很容易入门。
只坐在那摆出抚琴姿态就自有一番独特气质。
紫红色的真丝缎面旗袍勾勒出纤细腰身、盈润曼妙的曲线。
不高不低的开叉欲露却隐。
细白的天鹅颈微弯出柔美弧度,简单的低马尾衬得整个人更加温柔。
带着东方韵致,无声的摇曳出似水的娇羞。
美的似一朵画中花,在岁月中绽放出万种风情。
粉唇微微开合间,戏腔还生疏稚嫩的有些明显,也已经能听出些婉转如水。
培训工作室里,仿若置身上世纪三十年代,屋内鹂啼鸢嘤萦绕。
另一头,暗红色的灯光昏暗不清,男人高大的身形都笼罩在灯光阴影中,包房里间或两声玻璃杯相碰的声音,隔壁不远的迪厅传来强烈的重金属声音和阵阵尖叫。
“喔喔喔喔喔喔!”一身骚紫的男人兴奋嚎叫着破门,像一只寻找同类的狒狒。
“这儿的妞儿还真正!哎昨晚那个技术也不错!得劲儿!”聂元恺手臂搭陆明远脖子上,捏着啤酒瓶灌了一口,一脸的爽。
几个人难得没有聚在会所,而是跑来了隔壁的V8。
聂元恺像是占山已久把母狒狒都玩腻了的狒狒王,终于跑到隔壁山头泡到了新鲜的母狒狒,格外兴奋。
“今儿约了个学生,啧,我看她男朋友就在旁边,还他妈敢摸我鸡巴……”聂元恺继续骚气。
陆明远不屑瞟他一眼。
这点儿尺度也不知道得瑟个什么劲儿。
“我今儿就把她男人捆了,当面搞大她肚子,”聂元恺灌一口酒,明显很有兴致,手肘拐拐陆明远,“诶?你说咋样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