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解释着。
我靠,要换了别人,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,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,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,要是再延长时间,还不把我累死啊。“我,应该……比较正常吧,大约……嗯……十几分钟吧……”
我尴尬地回答说,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。妈妈的,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,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。
“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,可以手工,激光,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,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。”
接着在她的介绍下,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:手工,手术过程慢,但切口平滑,要缝针,要出血,最便宜;激光,手术过程快,但切口比较大,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,要缝针,要出血,价格居中;韩式,手术过程几分钟,不出血,不缝针,术后形状完美,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,当然,价格最贵。
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,答: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,不到一千元。嗯,我还付的起。我想做韩式的,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“形状完美”这几个字,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。
“怎么样,想好做哪种了吗?”
女医师问。“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?”
我避实就虚。“嗯。”
她冷冷的说,有点儿不耐烦。“那,那我就做这个吧。”
我讨好的对她说。
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,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又冷冷的“嗯”了一声儿,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。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
“进。”
“对呀。”
“谢谢大夫。”
女医师冷冷的说。
“这样疼不疼?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大男人含糊的说。
“你跟我进来。”
女警察又补充道。
“又是嫖娼的吧?”
“到底疼还是不疼?”
女医师接着问。“有。”
女医生又问。“不太疼。”
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。
“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?”
女医生对我说。我点头,表示没事儿。
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,我有点儿怕她。
小嫖客犹豫了一下,红着脸进到了后面。
男人想了想,小声儿说。什么情况呀?我想。
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,说:“你进去。”
我顺从的拿起单子,恭敬的道谢,转身走了出去。
过了一会儿,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:“三四天了吧……”
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。“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?”
“刘大夫,又麻烦您了,梅大夫又不在呀?跑哪儿去了?”
女医师鄙谊撇撇嘴,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。
过了几秒钟,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。“好了。”
“是呀,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!让您费心了。”
后,继续冷冷地说:“今天可能做不了,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。”
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,搓手,一脸紧张。“把裤子脱掉。”
大男人说,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,“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。”
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,不再笑了,板起脸,也冷冷的说:“二十五块。”
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