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一下,说道:“尽瞎说,二三天就能把你蹩死,是你自己色心太重了吧,小心那东西坏了,你就后悔都来不及了,来,让我看看,有没有事。”
第二天早晨,我在一阵快感中醒过来,抬起头一看,原来是大姐正在检查我的阴茎。我的阴茎在她温暖的小手里感到特别的舒畅。加上晨勃的原因,本来软软的阴茎迅速在大姐手中变以粗壮无比。
终于,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,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。我和大姐都沉醉在高潮的余韵当中。大姐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,轻声说道:“小新,叫你忍两天,你干嘛这么冲动,下面疼吗?”
大姐低下头,将我的龟头轻轻的含在嘴里,一边用舍头不停的舔我的龟头及四周的冠沟。一边用力吮吸。一阵阵的快感从我的下身传到我的大脑。就这样,过了半个小时,我终于又一次在大姐的嘴里达到了高潮。
我听着大姐如泣如诉的哀求,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阴道,舍头也继续舔舐着阴唇好一会儿之后,才看着大姐那又再度淫水泛滥的蜜穴、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:“大姐,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?”
近那依旧湿淋淋的洞穴,先是仔细地观赏了片刻那窄小的肉缝和大小阴唇以后,再用双手扳开阴唇,使大姐的秘穴变成一朵半开的粉红色蔷薇,那层层叠叠的鲜嫩肉瓣上水渍闪烁,更为那朵直径不足两寸的秘穴之花增加了几许诱惑和妖艳;我又不禁赞美道:“大姐,你的小屄好美啊!”
听到这里,我再也忍不住了,我起身换了个位置,把大姐的双腿抬到肩上,龟头对准了大姐的蜜穴,腰部一沉,整支大肉棒便没入了大姐那又窄、又狭的阴道内。大姐早已淫水泛滥,所以我的巨大的阴茎,很轻易的一插到底;而大姐,也热烈响应,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我的后背,尽情迎合着我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,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……
两人洗好后出来又坐到床上,我坐在床边,大姐俯在我身边,双手抓起我的睡衣,我的睡衣下什么也没有,洗干净的阴茎软软的躺在我的两腿间。大姐把嘴伸到我嘴边,两人热烈的吻在了一起,接吻中,我把我的口水度到大姐的嘴里,大姐马上就低下身去,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,轻轻的用舍头舔每一个地方。就这样,两人反复做了几次,直到我的阴茎又一次站起来。不过这一次,大姐死活都不再让我动了。
说罢我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大姐的蜜穴,我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阴道的深浅,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,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,直到把大姐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,我才满意的凑上嘴巴,再度对着大姐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;而这时大姐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,她大张着高举的双腿,两手拼命把我的脑袋往下按向她的秘穴,她努力弓起身躯看着我在她胯下不断蠢动的头部。
很快,就到了五月中旬末。市政府的领导班子更换已经基本结束。张三丰的老爸张副市长如愿以偿的转了正,坐上了市长的宝座。而NB原来的市委书纪也熬到了省里,只不过他现在已经快60了,到了省里也干不了几年了。新来的市委书纪才40出头。姓关,听说从政的年头并不多,家里背景深厚。在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市委书纪。据说他要是从政早的话,现在只怕早就进省委了。而丁玲的爸爸,也终于摘了副,当上了市公安局长,还兼任政法委副书记。丁玲的妈妈则出人意料的当上了市财政局的副局长。
玲就来到我班级门前,跟我说了这件事。
我问丁玲:“丁玲,那你说我今天晚上送点什么东西给你爸妈好呢?”
丁玲看了我一眼,说道:“谁要你送东西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