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窃取国家机密,是要坐牢的。”
“哈哈,敲诈嘛还有些说得上,窃取国家机密就说得太严重了吧。你手里的那些废纸,看起来写着内参、内部刊物,好象挺神秘的样子,但上面可没印着‘国家机密’的大字,也就是内部公开发行的东西,再说也还是过期的东西,和国家机密可挂不上钩。”
“既然都过期了,你还要它干什么?”
“对你没用,我可是可以从里面找出有用的东西来。弃之是废,用之是宝嘛。实话告诉你,我可是开‘情报公司’的,就是专门从这些旧报纸里找情报的。”
“情报公司?这么说你还和国外有联系了,这可是出卖国家机密的间谍行为了。你就不怕我去报案吗?”
“哈哈,你们老师还真要咬文嚼字啊,听见情报二个字就想到间谍、特务,是不是小说电视看多了?情报二字可是中性词。我可是专搞经济情报的,比如报纸上登了冷空气的消息,我就可以事先准备好一批防雨器具,到时候赚上一笔,这天气预报也就是情报了,你能说这也是国家机密吗?你放心,我只搞经济情报,不会涉及军事机密的,你不用担心你那些破书上会弄出什么名堂来。”
“你是搞经济情报的,怎么又看上我的书了,我这些杂志可大多都是军事方面的东西,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?”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我当然有我的办法,商业机密,恕不奉告,哈哈。柳老师,怎么样,拿一些破书就能换回磁带,挺划算的。”
妈的,拿了磁带要挟我们,还对我们说这是很划算的,这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?和他说了这么多,也是欲擒故纵的方法,如果答应得太快,可能会让他怀疑的。王
“什么情报?”
“那我怎么交给你?”
“死小鬼,你最坏了。”
妈的,这么爱笑,牙齿白啊。
“那你现在想不想我再捉弄你啊?”
柳若兰道:“好,你想要什么东西?”
我说:“我现在就有一个情报,你想不想听?”
妈的,也太狂了,简直就是吃定我们不得不和他合作一样。
王克铭又道:“好了,现在让你的小情人说说话,他也欠我几条情报的账呢。”
“够爽快,我的要求也不高,现在嘛,就要你手头的几本内参,和几本杂志。”
柳若兰道:“如果我给了你这些东西,我又怎么知道你会真地把磁带交还给我们?”
“我可告诉你,我只会告诉你几次情报,你别指望望凭几盘录音带就威胁我一辈子。”
这他妈的倒还真是传递情报的好办法,超市里客流量大,很难对送件人和职件人进行分辨和跟踪。
我抱着柳若兰:“就是啊,我以前见了老师可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,都是那天补课让你给带坏的。”
柳若兰在职头上打了一下,脸儿微红:“你这坏小鬼,还敢乱说,那天明明是你这小鬼坏,故意作弄我。”
柳若兰道:“你这小鬼,说话怎么这么坏啊。你玩了人家的女朋友,还敢这么说他,不怕他再报复你啊。”
“你还考虑长远了啊,怪不得在学校也敢对地中海这么放肆大胆的。你以前在老师面前可是老实得很啊。”
我说道:“姓王的,你别太狂了,信不信我告诉张宁,让她来对付你?我想凭你那点道行,还斗不过她吧。”
“你只要去超市,把东西放在自动保管箱里,然后把箱号和密码告诉我就可以了,如果我有什么东西给你,也会通知你的。”
“哈哈,凭你和她的交情,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另外,我也会按市场行情会给你们情报费,不会让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