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从内心产生一种敬畏之心,就连刚才说笑的林诗怡也变得安静起来。
叶子新抬头看着菩萨金身,心想别说是这观音菩萨了,就是寻常人塑这样一个金身在这儿,也会让人产生敬畏的心情,难怪萨达姆要在巴格达市中心给自己竖一个雕像。
“因为乾隆晚年到普济寺,大门已关,僧人拒不开大门,乾隆施主只能从小门进去,因为是微服就不能现真身,有苦难言啊,回去之后乾隆心里不平,就下了这道御令,除帝皇驾临,所有施主只能以东偏门进,西偏门出,这习惯就一直保留了下来。”
穿着灰色布僧衣,与寺中其他僧人有些不同。
那老和尚见了叶子新对他施了个礼说道:“小施主是来进香的?”
“大师,我是来参观的。”
“阿弥陀佛,小施主天资异秉,只是身上杀气太重,若能归依我佛,将来一定佛法无边!”
“大师此话怎讲?”
“小施主命相奇特,本心宽厚,但近来被恶魔所侵,若不能潜心向佛,他日便会堕落成魔。”
“大师开玩笑的吧?
我虽无佛性,但也没什么魔性。”
“阿弥陀佛,信与不信,全在施主一念之间,即便施主潜心向佛,老僧也不能点化于你。”
老和尚说着便出禅房去了。
叶子新兀自在那儿发愣,待他转过身去,那老和尚便没了踪影。
这时一位寺中僧人从外面进来,叶子新便问道:“大师,刚才出门去的老和尚是什么人?”
“老和尚?
什么老和尚?”
“就是穿灰僧袍的那个老和尚。”
“哦,你说的是如明禅师,他是云游僧,来寺中多日,常与我寺方丈谈经论法。
听寺中长老说,这如明禅师佛法精深,方丈与他论法,每每哑口无言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这是去哪儿啊?”
“这个贫僧不知,如明禅师来普陀山后除了与方丈论法,便在山中云游,也去过其他寺院。”
“那这件禅房是如明禅师的起居之所?”
“这里的客房,云游来的僧人和香客可住在这里。”
“哦,这里还能住客?
那还有客房吗?”
“有,这几天还有空房,再过几日便是菩萨出家之日,到那时寺中便无空房了。”
“多谢大师!”
在寺中住了一夜,第二天便向朱家尖出发。
“小新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昨天在普济寺中遇到的一个老和尚,他说话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是吗?
他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他呀,要我出家当和尚。”
“呵呵,你出家当和尚?
笑死我了!”
林诗怡说完便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