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借着酒劲和药劲开始在包房胡天黑地起来。我当时在场,发现男人和女人们早已都衣冠不整,亲眼目睹到有两个兄弟和别人的马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大干起来,根本不怕伤了兄弟们的义气。
小弟们也喝了掺了摇头丸、发情药的啤酒,跳得特疯狂特混乱。他们一边跳,一边和着节奏开始一件件地脱衣。当时包房的照明已被关掉,只有球灯、射灯的光束在摇头晃脑地旋转乱晃着,包房里的气氛变得混乱起来。
老大当时吃了伟哥,也喝了掺了摇头丸的啤酒。他的下体暴胀,把胡冰也压在沙发上就开干了。老大一向会玩女人,那招式和花样邪乎的很,估计他没少看日本和欧美的“爱情动作片”,也没少和女人修炼过这种招式,所以他干起胡冰来得心应手。
那晚我事先被安排不能乱喝酒,要把控局面,预防万一。当时我还没混上马子,主要我觉得跟我们混的女人没有好东西。这帮婊子除了大花特花男人的钱,就是给男人们戴绿帽,没一个是省油的灯。她们这些人根本不配做我孙雨的马子,所以我一直没找一个女人给我当马子。
老大虽然义气大方,舍得把自己的其他马子交给我们兄弟快活,但一直没把胡丽端出去让兄弟们解馋。这个婊子向来下贱,也不满足只和老大一个人快活,也想像其他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和兄弟们乱来。但我们都知道她的人性,平时也不敢随便招惹她,怕她穿上裤子就翻脸,舒服完了就反咬一口。
老大趁机也靠近胡冰,身子紧贴着她在瞎蹦。胡冰在摇头丸和发情药的刺激下早就迷糊了,被老大隔着衣服任意揣摸。最后她身上的衣服被老大一件件脱光,她也配合着被脱衣,根本不阻止。其实她也没法阻止,那药劲极其霸道,她的骚劲早被激发出来,和其他女人一样,恨不得有个长肉棒的动物就能操了她!
贺总,这女人嫉妒女人,女人仇恨女人,比起咱们男爷们之间还有过之无不及。胡冰不是被她胡丽下套陷害,能落到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吗?要说起来,胡冰最应该仇恨、收拾的是她,而不是我们这些小喽喽。我估计老大就是被胡冰找人算计了,可惜她却饶过了害她不择手段的“骚狐狸”,我真是想不通。
胡冰那个骚娘们估计那时也想干那事,在药劲的迷糊下,稀里糊涂地被老大用各种花样狂干着,干的她嗷嗷直叫,数她的嗓门喊得最响亮。她被老大一连气干了好几回,就像一个木偶人一般随意被老大折腾,没有一点人的活泛劲。最终她被彻底干瘫了、干傻了,加上药劲,疯狂跳舞后的体力透支,她被干得昏迷过去。
胡丽这个婊子靠在我怀里,一边骚扰我,一边还指着被老大猛干的胡冰骂着:“你个臭婊子,每日在我面前装的跟一个处女似的神圣不可侵犯,牛逼得像个玻璃人似的不能磕碰。你以为你是本科毕业的大学生,嫁了一个有钱老头子做了填房,就该多么娇气尊贵啊。只要你落到我手里,我照样把你能作践的比妓女都不如。”
她还回头勾住我的脖子说:“雨哥,你看看胡冰这个贱货。她自以为个子高、身材好,奶子大,皮肤白,盘子亮,嗓子好就多了不起似的,成天和我们装逼。现在她不也一样在皮糙肉厚、五大三粗、像个装卸工的老大身下,婊子似的被老大操得鬼哭狼嚎吗?她哪有一点有钱阔太太的傲气和嘴脸,只有婊子一样的骚和浪。喝点掺了药的啤酒就把持不住,随意由男人不给钱地瞎折腾,比街上的妓女都不如,看得快把我笑死了。哈哈哈……”
一旦她嚷闹起来不好收场,就指望着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舍给劝说一下。
胡丽晃着白花花的身子还说呢:“姐姐你没事吧?昨晚大家好疯狂,一个个都兴奋过头了。不知怎么回事,大家跳着跳着就都开始脱衣服,光着身子乱蹦,像是一群原始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