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和投入。虚伪地客套和不着边际的话语说了不久后,
来。我们都对对方心存芥蒂,所以也就聊得根本不能尽
就是想撵走我,好让你缺少帮手,以达到独吞你姐姐公
最后,还是张主任沉不住气,主动问我道:“贺总,
心头的激动和心惊肉跳,故作平静地看着张主任在朗声
大笑。
“你不知道谭蕊的事吗?我记得 2009 年年底,谭
蕊亲自去了一趟杭州,不就是去找你了吗?你们一个未
婚,一个当嫁,应该很有共同语言吧。只是我不明白你
们后来怎么在谭蕊回西安后就断了联系?这叫我好奇。
谭蕊有才有貌,是很多未婚男青年心目中的追逐对象,
你怎么会把她这样一位极其出色的佳人轻易放弃呢?”
张主任的这番话貌似为我可惜,实际上却蕴含了不
少无情的讽刺和嘲笑,他终于露出小人的无耻嘴脸。
我没有动怒,更没有过多解释和掩饰,而是单刀直
入,直奔主题:“张主任,你的话里有话啊。谭蕊现在
还好吗?我待会儿也应该去看看她,毕竟我们在 2009
年打过多次交道。”
张主任再次朗声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可惜啊,贺
总,你来晚了。就在去年的春节后,谭蕊来单位办理辞
职。我也在她辞职后和她没了联系方式,去哪里再能见
到谭美美,这可真是一个难题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。”我不禁脱口而出,心中好生失
望。
“是啊,她离开这里都一年多了。斯人已去,只给
仰慕者徒留惆怅。”
张主任有些感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