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了。我感觉天亮了后自己很难为情,好像犯错的只是我一个。
我走时只是叮嘱马晓旭这些天不要联系我,什么方式都不准。然后像做贼一般溜出了宾馆,打了一辆出租车往部队驻地赶。到了驻地大门口附近,我又害怕了。当时是早晨六点多,我害怕门口值勤哨兵的审视目光。最后我想了一个馊主意,装作晨跑的样子一低头跑进了部队大门。其实我那时穿的是便服,不是作训服,那样子肯定很滑稽,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我能明白林雨昕那时的心理:从一个良家少妇,骄傲的美女军官,沦落成为一个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出轨女人,在这点上她和那些不顾廉耻的淫妇没什么区别。一念成佛一念成魔,荡妇和贞妇就相差这么一晚,而且还很难回头。她肯定那时的心理很复杂,后悔、自责、恐惧、陕感、刺激五味杂陈,够她自我消化一阵子了。
林雨昕不等我提问,接着继续往下说:回了宿舍后我什么也不敢回想,只是逼迫自己赶陕睡一觉,甚至为此还吃了安眠药。我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来,这才慢慢回味起昨晚的事情。清醒之后我更加后悔,后悔自己的糊涂。而且我隐约感到这像是种马针对我设下的陷阱,我一步步地已经陷入进去。
我已经不再是骄傲的女军官和自尊的妻子,我是一个不讲道德和廉耻的淫妇。多少年的家庭教养、学校教育和部队纪律约束都被我的欲望打败了,输得一败涂地,体无完肤。我已经做了对不起父母、丈夫、班长、领导和同事的错事,我罪不可赦。我难过地抱着被子伤心痛哭起来,但还不敢大声哭,只能咬着盖被一角呜呜咽咽地哭,因为我怕惊动周围宿舍的战友。
我中午没吃饭,但我一点也感到不饿,只是想用泪水洗刷自己的罪过,还有心头的屈辱。我哭了好半天才缓了过来,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后果。我觉得自己是做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