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对你怎么样,是你自己到底要怎么样。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,却马上面临着分离崩析,丈夫遭受羞辱,幼小的孩子即将遭受亲人的分离,这一切都拜你的出轨所赐。你以为出轨就是和别的男人睡一觉那么简单吗?不是的!
「刘宇飞从没……从没向我说过……他给你打过电话,更没有向我……谈起过你知道这件事,我在你上次给我……打电话后,我再没有见过他,更没有……和他联系过,但我很清楚……你知道了这件事。」陈静有些期期艾艾地低头说道。
那位中年人竟然直立着身子不躲不闪,只是扭头四下看看是否有人关注这一幕。我看到了没有吭声,只是好奇陈静在误捉了中年人后会有什么尴尬反应。就在人们的默许下,陈静摸到了中年人。当她摘下蒙住眼睛的手帕后,才发现自己捉错了人。
她们玩了一会儿捉迷藏,嘉嘉又提议让陈静蒙住眼睛来捉她和琴琴。一方手帕蒙住了陈静的眼睛,她在草地上盲目地张开双臂小心摸索着前进,她逐渐从草地中央慢慢移动到了拍照的中年人身旁。琴琴和嘉嘉捂嘴偷偷笑着,似乎乐意看到陈静的失误。
有些妓女为了谋生,不得不出卖肉体给丈夫以外的男人,但她们还是值得原谅,甚至是受人尊敬的。因为她们出卖自己的肉体和自尊,可能挽救的是自己的亲人。但你的出轨是为了挽救什么?你的出轨对家庭、丈夫和孩子究竟有什么好处?你是有什么为难之处才被逼出轨的吗?
「好,那我信你。你知道我是郝明的兄弟,我过去一直把你当做是我的嫂子。为了郝明,我觉着有些话你不能瞒着我,应该向我好好说一说。你为什么要对不起郝明,难道那个淫棍刘宇飞真那么有魅力吗?」一提起她出轨的事情,我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,声调不由地提高了许多。
我本来刚才还犹豫着怎么向陈静开口,但这个小插曲却给了我借口和勇气,我尽量语气平静地向她说道:「陈静,你和刘宇飞的事情我都知道了,甚至刘宇飞也给我打过电话说起过这件事,我想你从刘宇飞那里也应该清楚我知道了这件事。怎么样,你能和我说说你的事吗,你出轨究竟是为了什么?」
有些话可能你不方便和郝明明说,但我和你并不陌生,我在某种程度是你和郝明之间的沟通桥梁。我以前对你的出轨失望过、愤慨过,但我在我的外婆生命垂危时,我忽然感到生死才是人生的大事,与之相比,其他任何事只能算得上是鸡毛蒜皮的些微小事。而且有一个人也向我说过这句话,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?「
「陈静,事情已经发发展到这个地步,你不说话就能解决一切吗?郝明被刘宇飞找黑社会的人打伤,而且刘宇飞还要对你和郝明施加种种阴谋手段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你是想继续和那个淫棍狼狈为奸、狗扯羊皮在一起,还是要洗心革面、重头做人,或是重归自己的家庭呢?我希望你能说出你内心真实的想法,这到了你该说出一切的时候了。」我语气沉重地说道。
「说不知道就可以了,你为什么还要说对不起小伟呢,毫无必要。你现在最对不起的人是向我说这句话的人--郝明。在我外婆说明垂危之际,郝明不顾家中的妻子随时有可能被恶棍所勾引,家产可能被掠夺的危险,毅然决然地奔波一百多公里,去挽救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生命,这种人才是万人敬仰的人物,这种人才应该是女人崇拜的英雄。可你却反其道而行,弃俊杰于不顾,与万人唾骂、人人切齿的淫棍、下三滥搅在一起,真是令亲者痛、仇者快,更令我们大家失望、难过。」
明的妻子、小嘉嘉的妈妈,也不配做你的嫂子,我会给郝明和关心他的人一个公道。」陈静捂着脸珠泪涟涟地说道。
「公道?那你能和我说一下你所谓的公道是什么?」
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