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任意揣摩。陈静没做什么反抗,任由他对自己轻薄。
我们来到和刘宇飞约定见面的13层,还不错,有几盏的白炽灯还能发出昏黄的光,把人影投射在墙上,如鬼魅般的怪异和恐怖。这层楼还没有磊起楼体的腰墙,空荡荡地没有遮挡,不时吹进来一股午夜的凉风。
我们在9 :04分赶到那里,还是晚到了一会儿,果然没见那个刘宇飞的踪影。郝明拨通了电话,被刘宇飞在电话里奚落一番后,告诉我们在9 点30分感去福民公园北门再见面,我和郝明只好风是风、火是火地往那里赶.
过了一小会儿,一个混混从旁边的屋子里把陈静带了出来。陈静脸色苍白,头发散乱地披垂在两肩,白色的连衣短裙有些皱褶和污迹,人显得很不精神。她低着头,不敢看郝明和我,只是在那个混混的推搡下,站在了刘宇飞的身旁。
刘宇飞和李二狗站在我们对面,他一副笑眯眯的神情瞅着我们,摸挲着他的光头慢条斯理地说道:「不好意思,让你们哥两忙碌了半夜才在这里见到我们。我这也是没办法,不得不防别人一手。郝明,你还不死心,还想把陈静夺回去吗?」
那是一座高层大楼,不知是因为原因,却在施工旺季却停了工。只有东倒西歪的脚手架,破烂不堪的防护网诉说着它的落魄凄凉。工地上没有人,野狗和野猫在砖垛里窜来蹦去,略微点缀着一点生机。四周黑漆漆一片,像末日世界般的萧条、阴森。
陈静将刘宇飞的那只不老实的手打开,缓步走到两方中间,含着泪对郝明说道:「对不起,郝明,我已经回不去了,你还是放弃我吧。我背叛了我们结婚时的誓言,百死莫赎,我不值得你再留恋。你再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妻子,好好拉扯嘉嘉,就算对得起我了,好吗?」
当我们在晚9 点28分赶到福民公园北门是,却不见刘宇飞的丝毫。再打电话找他,这个混蛋却嫌我们来早了,让我们再去南边的剑桥公园找他。我知道这是他在耍我们,也可能他是想以此来看看我们是不是报警或找人帮忙。他这套把戏一点也不稀奇,但惹人生气,我发誓见了这个混蛋一定要让他满地找牙。
「郝明,其实你不会这样想吗,就是你们穷酸爱说的那个『换位思考』。假如我娶了陈静,你不是也有一个宋琳吗,这样你和陈静的闺女就有两个爸和两个妈疼她,这样多好。而且你若不甘心的话,还有一个给我戴绿帽的机会。只要你有本钱,尽管再找陈静好了,我绝不拦着,只看她喜欢不喜欢你。对了,我们也可以玩换妻吗,你看这样行吗?」刘宇飞嬉皮笑脸地说道。
宁波的仲夏夜灯火辉煌、路人如织,人们脸上带着晚饭后惬意舒适的微笑,或三五成群,或是结对而行。我在车上看到一对对小情侣彼此携手相依相偎地徜徉在喧闹的夜市,白发苍苍的老人相互搀扶着踯躅在街头巷陌。我不由得发自心里的羡慕他们,他们都有依靠、都有相伴,可以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生活,而我和郝明却要心急火燎地赶东赶西,拯救他出轨的妻子,这是多么大的反差啊。
「小伟,咱两的事待会再说。郝明,我真是想不通你,陈静现在都已经这样了,你还想要她。你一个医院的主治医生,一点脸面也不想要啊,你就不怕留着陈静继续给你戴绿帽子吗?说实话,陈静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良家少妇了,她比淫妇还要淫荡、下贱,她只会想着男人那玩意给她带来的乐趣,你已经给不了她高潮快感。我这里有她和我们的4P视频录像,你不妨拿回家好好看看,你就知道她多会享受了。」
表白,郝明自然是不甘心,他还想让陈静回心转意:「静,你记得我们在你父母面前是如何恳求他们同意我们的婚事吗?我是如何想你父母做的保证吗?你又是如何向父母发誓的吗?刘宇飞他是一个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