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静地向我告别。他们夫妇已经处理了在宁波的房产,办理了签证,准备移民欧洲小国摩纳哥,离开这个让他们夫妇难以抬头立足的耻辱之地,尽管这里的山水养育了郝明。
说完这番话后,他向我热情道别,转身没入退庭的人流之中,一眨眼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知道我可能因此得罪他,但毕竟生活在两个城市,我也有后台和支撑,他未必敢轻易惹我。何况他刚才虚虚实实的那番话,就证明他心里肯定有鬼。
想起了郝明,也会使我想起了那个杂碎刘宇飞。从此世上已再没有刘宇飞这个人,但是我坚信这世上还有他的同类存在,他们会是像陈静这样被欲望所左右女性的梦魇,他们会张开他们贪婪的血盆大口,将一个个孱弱、没有定力的空虚灵魂吞噬。
我再次想起了琪琪,我觉得琪琪比陈静更有原谅和挽回的理由。我订了周六飞往南京的机票,我想找到琪琪,即使不能恢复我们的往日情怀,那我也要让她脱离那个出卖笑和自尊的火坑,为她做一些让我心安理得的事情。她肯定对那种生活充满了厌倦和无
陈静似乎从这事接受了教训,但她会至此真心改变吗?在异国他乡,她能拒绝新的诱惑吗?那可是洋鬼子横行的异域,他们对性更加开放和随别,把性视作是家常便饭,把婚姻和忠诚当做是两回事。具有东方女子之美的陈静,会不会是他们眼中新奇的猎物呢?
我能理解郝明离开的无奈和痛苦,但我也无法说服他改变主意。因为在那里有郝明经商的父亲,需要他们接过父亲的衣钵。在那里,他们不会遇到熟知他们况的同乡,可以改头换面,重新开始生活。在异国他乡,他们可以默默无闻地渡过平淡的岁月,直至终老。
王勃在《送杜少府之任蜀州》一诗中说道:海内存知己,天涯若比邻。在交通工具高速发达的当代社会,我们即使身处远地,想见面也不是困难的事。但在今年下半年发生的一系列令我们难以忘怀和提及的事情,已经在我们之间筑起心灵的藩篱,令我们天涯远隔,聚首无期。
只要她们压抑不了自己内心邪恶的欲望,遇上刘宇飞这样的恶魔是迟早的事,但她们是否会有陈静这样的幸运就另当别论,而且还要看她们丈夫的大脑沟回是如何构成的。大多数人的命运可能就同那个荡妇媛媛一样,被丈夫扫地出门,继续和奸夫在肉欲的泥潭中沉沦,直至毁灭。
我没有尝试过出轨,更没有经历过妻子的出轨,虽然琪琪背叛过我,但她不是我的妻子,只是我的女友,这是有本质的区别。在我目睹陈静出轨后给郝明和他们的家庭所带来的种种灾祸,使我对女人的贞节产生了疑虑,继而对婚姻产生了恐惧,难道婚姻就是在等待背叛和欺骗吗?
甚至也可能有一种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着她们:古语云:赌近盗、奸近杀,在一时气愤之下,不甘屈辱、怒火中烧的丈夫或亲人可能会铤而走险,拔刀相向,做当代的杨雄或石秀。但法律的无情,会严惩触犯刑法的人,但不会严惩背叛道德和忠诚的人,那将会是一个多么可悲可叹的事。
他可能认为我和郝明手里有那个群交的视频,他或某个警界人士身处其中。这个视频已成为我们对付他们的王牌,使他们投鼠忌器,不敢轻举妄动。我现在越发对郝明销毁视频的做法感到可惜,那是一个多么有效的护身符啊。我现在只能佯狂使诈,使他们相信我们拥有杀手镧,他们只能对郝明和陈静退避三舍,不敢再打什么邪恶的主意。
奈,而绝不会是依赖。
我在朋友的帮助下,几乎找遍了南京所有夜总会和KTV 等声色场所,但就是找不到琪琪。她像水汽一样蒸发了,没有人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和去向,我在南京彻底扑了个空。
我给她的父母、姐姐打电话,他们也都不知她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