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方位。为了不打草惊蛇,我们把车停靠在他家的房后,然后才转过来敲响赖骏家的院门。
我现在的心情糟糕至极,自己心里虽有打算,但怎能直接说出来,打击他的一番好心呢?所以我只好言不由衷地告诉他,我和沈莹的事如何发展我还没做打算,等事情搞明白了再说吧。
我和李滨旭在外面吃了晚饭。饭后,他问我是否去他家走一走,去看看他的宝贝儿子,说他儿子想姑父了,也就是想我了。我知道这是他的一片苦心,他想为我和沈莹创造一个见面机会。
他问我:“建新,今天一路上你都少言寡语,闭口不提小莹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我何尝不是如此呢。我们都是小莹的亲人,又是同学,她出了事,大家心里都不好受,但你能和我谈谈你的想法吗?”
我现在还无心去面对沈莹,我心中的怨恨难消,我想见到她后我会忍不住动气的。但在李滨旭家这样做很不好,所以只能抱歉地向李斌旭说我累了,想早点休息,等有空我会买上好吃好玩地去看孩子。
话说回来,李滨旭只是沈莹的表哥,也只是我的表大舅子。就算他是沈莹的亲哥哥,现在他抛家弃子、不顾工作,陪着我一路奔波劳苦去找赖骏的麻烦,这份心意我还是要领受的,我怎能会迁怒于他呢。
我脑子还在反复想着店主说的那个外地大城市女人,心痛得像撕裂一般。虽然昨晚临睡前我认定沈莹已经不值得自己伤心,但事到临头自己还是如此难受,所以也无心思虑、回答李滨旭的问话,李滨旭叹了口气不再作声。
“建新,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打算吗,你会如何对待沈莹?毕竟我是她的表哥,我不希望你们两口子就此分手,我还……我还想做你小子的便宜大舅子,这也是你以前说过的原话啊,建新?”他近乎是用恳求的语气求我,这让我心里十分心酸。
我打起精神,在路上给我在太原的助理去了电话,了解了一下他在太原的工作进展。他大致和我说了一下后,就急切地询问我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家事赶过来,因为许多事他做不了主,与我们合作的单位似乎嫌他的职位低,已经露出不满意的神色。
我从赖父的表情和口气上就能看出他没撒谎,赖父还特地喊来他的老伴,让她向我们诉说儿子回来的确切日子。赖母显然很关心儿子的行踪,清楚地记得那天是5月22日。我心中一思谋,那时我们还没有见到赖骏,所以可以肯定那个城里女人不是沈莹。
我急忙拿出我的手机,翻出沈莹的照片给他看。他拿着手机端详了半天,说是那个女人根本不如我手机中的女人年轻漂亮,大概有30多岁,脸上擦抹的粉都能掉渣渣,一看不是什么正经女人,让赖父看着都心里起毛,真不知道他那个混帐儿子怎么会和那种女人来往。
如果没有沈莹出轨一事,我和李滨旭会相处多么融洽,既是同学又是亲戚。现在因为沈莹的不忠和下贱,我和李滨旭之间似乎也产生了隔阂,我们一路上再没有往日的无拘无束,有话不能直说,还得躲躲对对。他生怕哪句话会伤害、触怒了我,这对于一向心直口快的李滨旭该是多么大的憋屈。
令人十分失望的是赖骏根本没有回家。我们见到了赖骏的父亲,我起初告诉他我们是赖骏的朋友,找他有事。他朴实倔强的父亲告诉我们,赖骏只是昨天打电话和他聊了几句,说是要去上海,至于在上海哪里他是不清楚的。李滨旭问起赖骏是否在6月份领着一个城里的女人回来过,赖父说是在5月下旬,不是在6月份。
秘书台发过来的。
我打开助理最近的一条一看,顿时呆住了,原来是公司的唐总和许副总竟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太原,在今早见到了合作单位负责人和我的助理。他们没有看到我,就询问我的助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