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那个玩意有多厉害,你不是靠吃药撑着吗?”
“是靠吃药撑着呢,你看了我的那几个视频了吧,够劲道吧,弹乳琴够疯狂吧。告诉你,你媳妇不是被我弹的第一个城里女人,还有一个城里女人也被弹过,她被我弹爽了、操爽了,还在她的车里被我操,甚至在我家的祖田里被我操。”这个混蛋洋洋自得地说道。
“混蛋,你以为你很厉害吗?不就是5月22日你领着一个30多岁的女人回你老家那次吧,那我还以为你多本事,原来是个老女人啊,你是当了鸭子,指不定谁操谁呢。”我故意透露给他我知道这事的资讯。
“操,这你也打听到了,从我的痴呆父母那里打听到的吧。若不是你及早发现我和你媳妇的事,老子还准备领着你媳妇开车回家操呢,太遗憾了。实话告诉你,是我操那个娘们,不是她操我,她还是南京市税务分局局长的老婆。我真是纳闷了,你们城里当大官的人,放着漂亮的老婆不用,却找农村来的土里土气的小保姆快活,把老婆丢给我这样的人操,真是报应不爽啊。”
这个混蛋越说越兴奋,竟然把这个很有用的资讯大胆透露给我,看来他真是肆无忌惮、倡狂至极,看来他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。
第四十八章 怒火中烧(三)
我冷笑道:“你小子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,不怕因此得报应吗?听你说你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被城里人糟蹋了,这就是你的报应。俗话说‘冤有头债有主’,谁糟蹋了你的未婚妻,你去找谁啊,为什么要丧心病狂地报复不相干的人呢?你他妈的活腻味了吧?”
“老子才不怕什么报应呢,你见过几个恶人、坏人遭报应
第四十九章 怒火中烧(四)
“建新,你不要这么说,我还是爱你的,我怎么会再招惹那个混蛋呢?”
我坐在电脑椅里,茫然地打开电脑,脑子里回忆着6月8日我和沈莹的那次通话。
我想起前天晚上那个色彩斑斓的梦,难过地留下了眼泪,难道这一切就是命吗?
“建新,我一早就给你打电话,总是不开机,后来又是占线……”沈莹在电话里怯生生地说着。
我下载了这两个视频,抬头看表,发现已经11点多了,心里正犹豫着该不该打开看时,我的手机再次响起。
我接起一看,竟然是沈莹的电话,我正在气头上,所以和她说话没有好气:“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,有什么好事吗?”
沈莹出于打断了我的话:“建新,你不要说气话,那个混蛋是给我打了电话,但我在电话里骂了他一通,我不会再和他来往,我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,好啦,你的意思我明白了。我不会低三下四地缠着你,我会还你个公道。咱们……咱们离婚吧……”沈莹说到这里语声哽咽。
我被他最后这几句话打垮了,长时间呆立在地上一动不动,两眼发黑,头晕目眩,几欲跌倒。他的这句话明白无误地告诉我,就在6月8日他和沈莹之间有了苟且。
“哦,我是十点多才开的机,近两天忙碌着找你的民工情人累坏了,起晚了。占线也是因为你的小情人给我打电话,逼着我我和你离婚,我正琢磨着怎么成全你们合适,看来你等不及了吧……”
这个混蛋的话彻底把我激怒了,我在电话里对他破口大骂,同时心痛得像炙烤一般火烧火燎。我不太相信他所说的话,但我对沈莹也不能信任,因为亲眼目睹他们的奸情,谁知道这时的沈莹会变成什么样。
很多艺术家追求完美的悲剧命运和故事早已经警醒过世人,有时候,完美主义者就是悲剧的代名词。我和沈莹做事过于追求完美、周全,对此毫无认知,直到出了这样的变故后,我才深知这句话的含义,但悔之晚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