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罩在我心头。想想我们原本舒心快意的辛福生活被赖骏这个混蛋搅局,我就恨赖骏恨得咬牙切齿。
白天我还继续寻找着赖骏,晚上回到家,我就打开网路,不停搜寻着各个小网站上曝光的艳照和视频,我担心赖骏会出于某种炫耀心理,把沈莹的照片和视频发上去,那样就会给我和沈莹造成恶劣的影响,好在暂时没有什么发现。
当然我也没有把我和沈莹离婚的事向熟人说出,偶尔有人问起沈莹,我会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。
闲下来我也在想,如果我和沈莹有了孩子,我会因为沈莹的出轨而离婚吗?因为没有孩子,我对这个问题根本无法回答。关于孩子,以前我曾这样想过:我和沈莹两个人本身都有些孩子气,像小孩似的不成熟,有了孩子后,能当得起父母样吗?
如果说在离婚后的头几天里,因为出于对出轨的怨恨和婚姻的失望,我心里一直堵着口气,无处发泄,只是对赖骏和沈莹仇恨万端。在得知沈莹的离去后,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逐渐开始清醒冷静下来,觉着她也是这场出轨悲剧的受害者。即使她曾多次伤害过我,但往日我们相亲相爱的场景又逐渐浮现在我脑海里,我开始怀念起沈莹。
我对自己的草率离婚有些后悔了,我觉着自己在那时过于冲动和偏执,在真相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的情况下离婚,确实过于鲁莽。李滨旭爱人的那句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”的话也逐渐在我心头明晰起来,我终于感觉自己有自食恶果之嫌。我只好自己告诫自己,沈莹的表现已经证明她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荡妇,她不值得我为之后悔。
有人说过,女人有时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。当
第七十四章 重操旧业
我不解地看着他,心里狐疑起来:难道沈莹出轨的事还是被人泄露出去了?
在以后的日子里,以前做过的一个梦在我梦里不时反复出现,就是那个小孩子的梦。
“赵建新,你给我回来,和你的老领导打个招呼也不愿意吗?”许总在我身后威严地喊道。
我哭我自己的美梦破碎,我哭我自己的潦倒失意,我哭我自己不能从伤痛中自拔,我哭我自己不能振作坚强。
许总把我领回他的办公室,和我并排坐到沙发上。他很关切地询问我的近况,并且敏锐地觉察到我家里一定是有事发生。
我正伤心欲绝之时,忽然看到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缓缓停到我身边的道牙旁,车门一开,许总从车里钻了出来。我赶忙掉头往回走,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他。
记不得是哪一天,大概是在9月份的某一天凌晨,我迷离着醉眼,从酒吧出来,打了一辆计程车。司机问我去哪里,我昏沉之下说出了一个地点,然后就倒在车后座睡了过去。
“建新,在你辞职那天,我让你的助理小董给你妻子打过电话,她也不知道你辞职的事。听小董说,你的爱人在电话里似乎哭了起来,小董问她你最近到底怎么了,她也哭着不解
经过的路人不解的看着我,但我此刻已经顾不得害羞和路人异样的目光,只想用哭来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悲愤和委屈。哭了好一会儿,我才东倒西歪、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,一边走一边流泪回望着这栋熟悉的大楼。
我无数次醉后跌跌撞撞地返回家,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要么睡在门厅地板上,要么睡在卫生间里,好在药还记得吃。在连续吃药三周后,我再去检测,结果令人满意,两个支原体终于呈阴性了,这也让我暂时松了一口气。
沈莹开过那部车也在刺激我,我宁可每天打的、挤公交,甚至是步行,我也不再想碰那部车。最后我找人把那部车以12万元的价格出手。这部车是在3月份、前后花了17万元购买的,还没开够4个月就又卖了。眼不见、心不烦,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