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边喝边想了多半宿。想着想着,我忽然又痛恨起沈莹来。我因为你身心一直饱受创伤,到现在都对其他女性毫无兴趣,但你却在离婚不到一年后,又重新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,你真是一个贱人,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婊子!你对得起我吗?
我看到了这一幕,犹豫着刚往前走了几步,就被旁边一个大嫂的自言自语拦下了脚步,『这世道啊,人不能轻易使好心,一不小心就成了第二个彭宇』。我听了她的话就踌躇着不敢上前,其他人也一样。大家都离着老人好几米远,各个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主动靠近。
我在他们的婚礼时见到了她的丈夫,人看上去很谦和、善良,对小莹的好那是没的说。只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他比小莹大9 岁,但人家正好有过家庭经历,懂得关心人,懂得疼老婆,小莹看上去也很满意。她经历了那番风雨和挫折,人也成熟了不少,希望她以后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「
他接着说道:「本来小莹在去年12月之前,还对你抱有一线希望,希望你能回心转意去找她。你也知道她的性格,指望她磕头跪地地求你是不可能的。但你们在对方家长面前互揭老底,差点把两家老人的性命都要了。你们毫不留情地互相伤害,就彻底斩断了那一点希望,所以小莹也就对你死了心。
你凭什么要等我来主动找你,是你犯错在先,拆散了这个家,难道你就不能主动向我来认错吗?还有,我提议报警,你为什么不同意呢?你只在乎你自己,从没在乎过我和这个家!你害惨了我和我母亲,我又为你错失了许总侄女这样的出色女子,你就是我上辈子的冤家对头,一条害人不浅的美女蛇!
他喝了一口啤酒,继续说道:「自从我得知沈莹再婚后,我深受打击,人也变得很消沉悲观,迟迟不能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。虽然亲戚朋友一再为我物色合适的女子,但我还是一朝被蛇咬、十年怕井绳,轻易不敢接受任何一个女子的感情。我个人的事就这样拖拖拉拉的不见起色,直到2008年的10月,因为一件偶然发生的事,我才和小周相识。
我几乎是一声不吭、木然地离开了李滨旭的办公室,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。我知道一切都已晚了,我根本找不回沈莹,母亲要失望了,当然更加失望的是我。我后悔自己的后知后觉,更后悔自己当初的草率盲目。李滨旭爱人那句「这个世上还没有后悔药可买」的话,再次在我心头轰响,令我堵心堵肺。我这时候真的希望有后悔药可买,可是谁能卖给我呢?
记得是在10月14日的早晨6 点多,我坐公交去上班。因为我要参加一个投标会,所以需要早点去单位去准备投标资料。我在等公交的时候,看到一个衣着普通的老人想横穿马路。他行动迟缓,被一个背着书包骑自行车的中学生带到,摔倒在路旁。因为在2006年11月发生的那起『南京彭宇案』,所以寥寥无几的路人看到后无人敢去扶老人,大家都怕被老人反诬自己是『肇事者』。
她在广州的一所医院里治病,你也知道她得的什么病吧。她当时好惨啊,在深圳新找的工作又被赖骏那个混蛋给搅没了,无依无靠,也没多少钱。她不愿意厚着脸皮向父母要,也不好意思向我们张嘴,只好把自己随身带来的一点东西典当、贱卖,拿来支付医疗费,但那也不够。幸亏碰上了她的现任丈夫,不仅帮她治好了病,还关心、照顾她。她心存感激,就以身相许,嫁给了他。她的丈夫也离过婚,没有孩子,二人正好同病相怜。
能有什么用,只想着说不定日后能为这个勇敢的女孩子做个什么证明啥的,但愿这个录像最终无用才好。
我后来坐着公交车去上了班,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。
15日的傍晚,因为天下雨,我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。在出租车上的交通信息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