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事务所啊,怎么了?”杜鹃不解的问道。
“哦,没什么。”童瞳又死死的超那张照片看了一眼,将钱夹还给杜鹃:
“你们家墙上挂着的那些婚纱照,他不是不戴眼镜吗?”
杜鹃道:“噢,拍照的时候他戴的是隐形眼镜,他平常是戴眼镜的。怎么了。”
童瞳装做没事儿的样子笑道:“噢,没事儿,我还以为你除了我还有个情人
的呢,呵呵。”
原来,这个照片上的男人,也就是杜鹃的老公,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跟玲玲
在车上“打野战”的那个男人,也就是被花姐买通战备伪造假遗嘱的那个律师—
—陈振!
怪不得童瞳当时看见他的时候,觉得有点眼熟,觉得好像在哪见过,可是却
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。
“嘻嘻,你这么紧张我啊,一张照片就有这么大反应?”杜鹃伸手戳了一下
童瞳笑得甜丝丝的。
“对了,你老公,说什么时候回来呀,没个准日子吗?把你一个大肚子的丢
在家里这么放心啊?”童瞳嘴上问着,心里却叹息道:哼,有意思,陈振啊陈振,
我在家偷着你老婆,你却冒充出差偷我的女人。
“谁知道呀,他说是去省城办什么案子,取什么材料来着,我也懒得问,经
常这样,一个月有多半个月不在家。”杜鹃无所谓的说着:“前两天通过一个电
话,说是再有两三天的就回来了。爱回不回吧。”
“哈,你想得到很开啊,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招三惹四的?”童瞳道。
杜鹃叹了口气道:“唉,想不开有什么用,怕有什么用?他要找,我也没什
么办法,男人不都这样嘛,不是有句话说过嘛,丈夫丈夫,一丈之内才是你夫,
出了这一丈,是谁的还不知道呢,爱谁是谁吧。”
童瞳见杜鹃的如此反应,问道“那照你这么说,以前他就有过这方面的迹象,
是不是?”
杜鹃凄楚一笑:“刚认识他的时候,他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律师,家庭条
件也不好,穷得叮当响,那时候他对我很好,把我捧在手心上。现在,人家是著
名大律师了,混出头了,呵呵,有钱了,唉——不说这个了,说点别的吧,哈,
我又不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,只是我不愿意想那么多而已。”
童瞳刚想说什么,突然手机响了,一看号码是白毛的打来的。
白毛:“童哥,你在哪呢?你让我跟踪的那辆车,我上午就在那个什么律师
事务所门口找到了,就一直盯着,下午趴着窝没动,刚才一个戴眼镜的男的来开
走了,去民政局附近接上了一个小媳妇儿,就是你发给我照片的那个女的,现在
两个人在上岛西餐厅呢,我就在门口呢。”
童瞳道:“好,你继续盯着,别给我盯跑了,明白吗?我马上就去找你。”
挂了电话,童瞳对杜鹃不好意思的笑笑:“不好意思,我有点急事儿,得走
了,不能陪你吃饭了。要不,你想去哪吃,我送你去?”
杜鹃道:“快走吧,你别管我了,我打车走吧。你不管干什么可要小心点儿,
别为了钱不要命,知道吗?”说着,她把剩下的那叠钱理好塞回信封里装进童瞳
的挎包里。
童瞳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儿,又把她抱在怀里,叹了口气道:“我真的很希望
你是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乖女孩儿,小乖乖,我会疼你的。”
还是将杜鹃送到一个她家附近的饭店里,童瞳才驱车赶往